『 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是革命的首要问题。 』
——毛泽东
太长不看版
C 的七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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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婪无度 (Greed): 这是 C 最核心、最贯穿始终的罪状。他将个人利益置于一切之上,无所不用其极地侵占团队财产。具体表现为:虚报开销、隐瞒收入,私吞至少 5500 元 公共资金;设立空调费、场地费、旅游费等巧立名目的款项进行敛财;以远超市场价的租金压榨团队成本;在请客吃饭时要求他人分摊一半费用;甚至为区区 1.66 元的差额在家楼下大声叫嚷。他对金钱的渴望已经到了病态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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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诈与虚伪 (Deceit & Hypocrisy): C 是一个言行不一的表演者。他口头承诺负责场地、打印机等核心事务,却无一兑现;他伪造总收入,将 16500 元 谎报为 14000 元;他假装因颠簸受伤,并以此为由索要并不存在的“治疗费”和“药物费”,却拿不出任何缴费单据;他表面上标榜社会主义,背地里却是最贪婪的资本家;他用『 母亲不让 』这种可笑的借口作为无理退货的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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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惰与渎职 (Sloth & Irresponsibility): 作为补习班的核心讲师,C 展现了极度的不负责任。他从不备课,导致教学质量低下,『 照本宣科,物理第一章,质点学生就听不懂 』;他长期性迟到早退,消极怠工;自己旷工后,让别人代课却不支付费用;并且将在资料整理、日常开门等本应由他承担的责任悉数推卸给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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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自私 (Pride & Entitlement): C 抱有一种毫无根据的优越感和权利感。他认为自己作为“领头人”,就理应拿最高比例分红;他甚至荒谬地提出『 我生病了,所以我的分红就应该多点 』,将个人不幸强行与团队利益捆绑;当财务受到质疑时,他便恼羞成怒,指责他人不顾“交情”;他始终不把合伙人视为平等伙伴,而是当作可以随意使唤的『 帮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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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与不端 (Lust & Indecency): 在个人品德上,C 表现出令人不齿的一面。文章中明确提到,他被发现在网上与女性交易『 原味丝袜 』,并向对方索要『 腿照 』;同时,在教学过程中还存在『 常常调戏女学生 』的行为。这已严重超出了道德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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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信与不义 (Perfidy & Injustice): C 毫无团队精神和契约精神。他多次劝说 Z 降低 G 的分红比例,试图在团队内部制造分裂与不公;在大家一致同意不收取某个学生的学费时,他却阳奉阴违,私下收费;他滥用“交情”进行道德绑架,无论是强行低价购买电子书,还是在犯错后以此为自己辩护,都显示出他对友情的极端功利化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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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与恶毒 (Wrath & Malice): 当骗局被揭穿或自尊心受挫时,C 便会显露出其暴戾的本性。仅仅因为一首歌词的截图,他就勃然大怒,对昔日的伙伴进行最恶毒的人身攻击和家庭诅咒,骂出『 我是[***],你全家死了,出生 』这种毫无底线的话语,彻底撕下了所有伪装,暴露出其内心的阴暗与歹毒。
苏维埃笑话
第一则:关于分红
在补习班集体农庄的年度大会上,书记 C 同志正在分配今年收获的 10000 卢布。
他清了清嗓子说:“同志们,今年的分配将严格遵循最先进的『 C 式会计准则 』。首先,我们要为集体购买的、那台想象中的拖拉机支付 3000 卢布的场地费和折旧费。其次,我们要为我本人在监督播种时因崴脚而受到的精神损失,拨出 1500 卢布作为英勇负伤补贴。剩下的 5500 卢布…”
C 书记顿了顿,庄严地宣布:“剩下的,将作为不可预见的行政开销,存入‘书记特别储备基金’,由我亲自保管,以应对未来潜在的资本主义颠簸!”
第二则:关于教学
一个学生家长找到教育委员,抱怨 C 同志的教学质量。 “我儿子说,C 同志的物理课就像克里姆林宫的报时。” 教育委员不解:“哦?是说他的教学像钟声一样精准、宏亮、振奋人心吗?” 家长摇了摇头:“不。是说他每天都迟到,内容陈旧,并且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次什么时候才会准时响起。”
第三则:亚美尼亚电台问答
亚美尼亚电台收到一个问题:“听说 C 同志是位真正的劳动模范,总是在为集体奉献。这是真的吗?”
亚美尼亚电台回答:“原则上是的。他最杰出的贡献,是开创性地证明了热力学第二定律在经济学上的应用:即在一个封闭的合作系统中,他总能将大部分有效能量(资金)转化为无法再做功的废热(他的个人腰包),从而使整个系统的熵(混乱度)达到最大。”
第四则:关于逻辑
一个忠诚的少先队员问 C:“C 同志,我如何才能更好地理解辩证唯物主义的矛盾统一规律?”
C 同志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解释道:
“这很简单,孩子。你看,我的‘病痛’和集体的‘财富’就是一对矛盾。但是,当我宣布我的病痛需要用集体的财富来治疗时,这对矛盾就达到了光荣的统一。我越痛苦,集体就越需要为我奉献财富。明白了吗?这就是把个人损失转化为集体责任的先进辩证法。”
第五则:关于所有权
Z、G和我正在补习班的场地里辛勤劳动。 我问:“同志们,我们安装的这台空调是归谁所有?” Z 说:“根据‘按劳分配’原则,应该是我们大家的。” G 补充道:“没错,是我们共同出资,共同劳动的结果。”
这时 C 同志推门进来,听到后哈哈大笑:“天真的同志!你们忘了所有权最基本的原则吗?——谁掌握了电费单的最终解释权,谁就拥有这台空调。顺便说下,这个月的电费似乎又要从分红里扣了。”
序
这些日子,自觉心里其实一直窝囊着气。这种气并非尖锐的刺痛,而是一种持续的、沉闷的压迫感,可以随时间流逝而消逝,或者随着注意力转移而淡化。
但在高三前的这个暑假,普遍存在的升学焦虑为这种情绪的持续存在提供了必要的条件。因此,我决定在这里进行一次彻底的倾诉。这篇文章充斥着我的情绪化输出,从随处可见的『 可笑 』中就能渗漏出来。
现在是 2025 年 8 月 21 日下午 14 时 23 分 13 秒,作为一个懒人,我强力克服了自己的惰性,开始编辑这篇文章。
在此之前需要做出提示:本文内容以语音输入稿为基础整理而成,部分语言的逻辑组织可能存在混乱;文中出现的所有名称、职业等身份信息,均为化名。
我必须承认,我个人是一个在情感上较为敏感,易被外界言行影响和带偏的人。
如果你在阅读过程中,觉得我的做法或判断存在任何不妥之处,欢迎随时与我联系,分享你的看法。
最近看到新疆阿力木的事件,感触颇深。当事双方的说辞存在着显著的矛盾与信息差,使得任何一个局外人都难以做出非黑即白的裁决。我们其实不应、也不能武断地判断谁对谁错。
这让我反观自己目前的处境——我也是后发声的一方。我坦诚,这篇长文在叙述中可能不可避免地带有主观的滤镜,或许隐藏了某些于我无益的细节。
然而,我仍渴望践行我的 “真实观”,即无限地逼近客观真实,即便这意味着要将自己置于不利的境地。
『 装作拥有某样品质,实际上就等于承认了自己并没有这样品质。 』
——叔本华 · 人生的智慧
故事开始于 2025 年的五一假期。
一、项目的开端与初步的分歧
不可否认,当前在网络时代和所谓“减负”背景下的应试高中生活,确实比以往多了一些可供自由支配的时间。假期的作业量并没有达到完全占据个人时间的程度,所以,我们还有闲心去构想、去讨论一项“即将准备进行”的“事业”。
2025 年 5 月 2 日,我和 Z、C 到达本地的一家书店。天气很热,我本来的计划是留在家中,是他们硬把我拉出去的。如今回溯,如果那天我没有参与那场谈话,也许后续的诸多事件都不会发生,至少,不会与我产生直接关联。
那天,我首次具体了解到他们正在规划一个初升高“衔接班”的项目。根据他们的描述,由于在宣传环节出现了失误,他们当时并未招收到任何“学生”。在听完他们的困境后,我提供了一个直接的宣传渠道建议:『 家长群 』。
这个思路似乎打开了他们的局面。随后,我利用手机端的“照片编辑器”应用软件,为这个尚未成型的“衔接班”制作了一份电子海报,并同时准备了一份涵盖常见问题的 Q&A 文档。这些材料的作用是显著的,它们大大降低了潜在客户的沟通成本,并起到了一定的吸引“生源”的作用。
那天我的情绪是积极的,另一位后来加入的合伙人也同样如此。这种类似于“创业”的事务,对于我们这类在网络上见识了诸多商业案例、但暂时没有亲身实践过的高中生来说,具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这个“衔接班”项目,无论是在形式上(自主规划)、内容上(知识传授)还是结果上(经济回报),都对人产生了一种正向的影响力。
并且,这个项目的执行难度在当时看来似乎并不高,因为已经预先请好了两位位同样以分红形式合作的讲师。两位讲师在本地有相当的名头,成绩和实力很强。我们当时利用他们的“名声”和“声望”进行宣传,才最终确定了一部分学生。
C 作为项目的领头人,在当天就很有 “前瞻性目光” 地提及了分红问题。C 当时的原话大致是,找场地、主要讲课等核心事务都将由他个人负责完成,因此在分红时,他必然要拿较高的比例。对我,他提出 『 给你少分一些,算作宣传费就好 』。
当时我并没有对这个提议进行深入思考,因为我自认没有过多的参与到具体的招生执行事务中,只是提供了一个大致的思路和方向,以及一些基础的宣传物料,并没有预期获得多少回报。而且,这种 “按劳分配,不多计较” 的思想在此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主导了我的行为,这直接导致了最后的结果。
然而,现在回想,其贪婪的本性从那时起便已初露端倪。Z 后来提到,早在分红前,C 就曾多次劝说 Z,想把另一位合伙人 G 的分红比例调低 20%,剩下的再分给自己一点。最开始 C 甚至只想请 G 吃个饭草草了事而不给任何分红。这种 损人利己 的念头,从一开始就根植于他的脑中。
二、执行的失序与承诺的落空
开学后,生活恢复了上课、写作业、考试的固定流程。到了暑假,这项“衔接班”事务成了几个人日程表上的首要 To-do。然而,C 此前口头承诺过准备打印机、找好场地(他声称将使用他家的空置房屋)以及联系主讲讲师这三项核心事宜,当时还令人意外的是,这些事情他一件都没有做好。
但在那个时候,我们还需要分出精力去安慰 C。按照我校的惯例,高二升高三需要进行寝室搬迁。C 就在搬寝室的当天,和他同寝室的同学发生了冲突。
据 C 单方面的说辞,当天他回到寝室之后,被寝室长要求安装上一扇尺寸完全不符、根本不可能被安装上去的纱窗,理由是『 这是你的责任 』。C 还声称寝室长威胁他说,『 明天你值日,反正扣的是你的分 』。
可是,我们后来了解到的实际情况是:搬寝室后,所有成员都需要对新寝室进行一次彻底的大扫除。C 因为个人书籍不多,在将自己的物品搬到新寝室后,随即去帮助其他女同学搬东西,导致他最后回到自己寝室参与集体打扫的时间,整整晚了 一个半小时。
这就构成了一个很可笑的事实:作为寝室中的一份子,竟然在关键的集体事务上缺席了如此之久。缺席本身并非不可原谅,当天我的书籍也比较多,回到寝室的时间同样晚了半个多小时。
我的处理方式是,打开行李箱,将里面的所有食品分发给了正在劳动的室友作为犒劳。高中生的关系结构相对简单,人是很容易被打动,也很容易原谅别人的,但 C 显然不明白这个基本道理,他选择了 对抗。
打印机没有找来,场地不仅没有收拾,甚至没有安装空调,而最关键的讲师也跑路了。当时距离我们承诺的开班时间仅有两天。
这两天时间,我们一行人,包括后来紧急联系上的另一位讲师 G( 他后来同样是“受害人”的身份,最开始 C 甚至只想请 G 吃个饭草草了事而不给任何分红 ),一直在 C 亲戚家的那套房子里进行体力劳动,来把那个我们花费了 1500 元租金租下的、破破烂烂的场地,打扫成一个能够进行教学活动的样子。
这个衔接班第一天开始的时候,C 的不靠谱就彰显得淋漓尽致。原定的课程是从早上七点半开始。可是直到七点整,那台我们几个人共同出资 1500 元购买的“新空调”,还没有被安装上。
更何况,那根本不是一台新空调。我们用手机查询了空调机身上的型号,发现那竟然是一台 2013 年之前生产的老旧型号,三级能耗,定频。 所有负面的配置基本上都齐全了。当时我们还没有想太多,只是认为他可能为了“贪便宜”,在某家“比较贵的”线下实体店里,买了一台二手空调,便也没有就此事说什么。
后来 Z 更是爆出:『 而且空调的拆装始终就是一位他自家的工人来干,为什么要消耗两份装修费? 』这正是关键核心所在,他从一开始就在各种名目上动着捞钱的心思。毕竟最后空调还是被装好了,衔接班也算是在混乱中开始了运转。
为了安抚我们,当天 C 还从家里搞来了另外一台空调,同样是老旧的杂牌,其二手市场价值可能不到 200 元,但这个行为在当时确实让我们暂时闭上了嘴。
这个衔接班的一切事务开始正常运转后,第二天,C 就提出要将所有学生的学费全部收取上来。当时基于风险控制和学生意愿度的考虑,本不应该这么早进行全额收取。不过,团队里的所有人都确实想把这笔资金拿到手上。
这个决定做出之后,整个故事就开始朝着 一发不可收拾 的崩盘方向发展。
三、矛盾的激化与行为的失范
自学费全额收取之后,一系列问题开始集中爆发。首先是打印资料的问题。C 多次、明确地拒绝为学生打印资料。他给出的理由前后不一,总结起来有三点:第一是没有时间;第二是风险太高;第三是花费太大。
他指责我整理的资料内容太多、太杂乱。但事实是,为了节省打印成本,我已经将所有文档的字体、行距都调整到了正常阅读的最小极限。为了提高效率,我还专门为此制作了一个在线的文档格式调整工具,可见 Docx。可以说,我为此投入了相当的心力。
Z 也证实:『 他自己打印资料,实际上只打印了一次,我帮他打印了两次。而在开始,他自己说自己会把所有的打印事务完成,信誓旦旦,毫不犹豫。』
他完全不理解我在这些事务上所耗费的 精力。在唯一一个他终于同意出门去打印的晚上,他向我发来消息,要求我在他发送消息后的半个小时内,向他提供 未来整整 15 天的全科资料。任何有过资料整理经验的人都知道,即便是最简单的初步筛选和排版,也不可能在半个小时内完成如此巨大的工作量。
我整理了半天,将一部分内容紧急发送给了他。
而他,只打印了其中的一份,发现有 400 页之后,就通过电话对我勃然大怒,指责我整理的资料太多,是在浪费纸张,浪费资金。
任何人都不能接受自己一个晚上的努力被这样全盘否定,我当时第一次生气了。在另外两位合伙人的安慰下,半天才缓过劲儿来。
C 自从收了学生的学费之后,开始出现系统性的 消极怠工,其为人作风不正的问题也暴露无遗。作为课程的主讲师,他根本不备课,教学质量根本就不行,照本宣科,即便是作为高中物理第一章的质点,学生都听不懂。
每天上午如果是 7 点 30 分上课,他 7 点 30 分绝对还在前往早餐店的路上;下午如果是两点上课,那么他两点才刚刚从午睡中醒过来。在补习班正式存续期间,他基本上从未按时到位过,通常的迟到时间是 20 到 30 分钟,并且常常早退。
这是一个很可笑的状况:一个补习班的核心教学人员,竟然能够持续性地、长时间地迟到。自己旷工之后,让别人替他点课,他却不给补课费。更令人不齿的是,他还常常 调戏女学生。
由于他无法保证准时到场,C 便把场地的钥匙交给了另一位新招来的讲师 G。从那之后,G 几乎承担了所有日常运营的事务,包括早起开门。他每天不到 6 点就必须起床,为了给补习班开门,需要从家里长途跋涉近 10 公里。最初的几天,C 提出报销早餐以拉拢人心。
既然有了这个举措,我们也就 正常地 加以利用。Z 帮他买的早餐,他没有给过一分钱,每次都说要给,可是一次次都不给,甚至还借口买水要走了钱。
我们几个人也就吃了没几天单价 6~7 元的煎饼果子,C 之前“批准”的 200 元早餐资金就宣告耗尽。事后我们才发现,除了 C 以外,大家都在控制消费,而 C 每天除了基础早餐外,还必须多点一杯手磨豆浆以及加一根烤肠,他一个人的花费就达到了 十多元。
在这之后,他便以成本过大为理由,单方面取消了这一项“福利”。更有甚者,早餐在他有课的时候就有,而他自己请假了,就直接取消了早餐。他同时也不把我和 G 当合伙人,始终让我们当『 帮工 』,在内部 想要和 Z 拉山头搞帮派。
补习班进行过程中,C 还去做了一个手术。手术之后,他的目的就更加暴露无遗了。他在一次讨论中直接说出:『 我生病了,所以我的分红就应该多点,因为我做这个手术做完之后,我就不剩什么钱了。 』
这是一个完全不合逻辑的论述。难道我们不办这个班,他就不治他的病了?将个人生活中的意外开销,强行与团队的公共收益挂钩,这是毫无道理的。
这段时间,又有新的学生来参加衔接班。有一次,我们用 C 的手机接听咨询电话时,通过屏幕上方弹出的微信通知,偶然发现 C 正在与一位女性进行交易,他冒充女生,购买内容是购买 “原味丝袜”,并且在对话中向对方索要 “腿照” 图片,最终获取到对方一张黑丝照和一张白丝照。
更可耻的是他还想 白嫖,迟迟不给对方打款。这件事在我们几个当时看来,是无法理解的、难以评价的的事情。不过,当时也只是私下里打趣了一下,并没有拿这件事情公开做文章。
四、财务的混乱与最终的摊牌
随着课程临近结束,C 的行为越来越离谱。他言行不一,表面上维护社会主义,实际上是资本主义最锋利的剑。他自己标榜为毛主席的忠实拥护者,竟然是为了挣钱。他在资本化社会主义!
在讨论最终分红方案时,他提出,这个补习班的场地,也就是“他姨家的房子”,除了最开始我们支付的给他姨家装空调的钱 1500 元,还要再缴纳场地费 1500 元,同时明确表示,水电费不包含在这 3000 元内。
我们所在的只是一个十八线小县城。在当天,我们就觉得这个租金定价过高。空调钱和场地费加起来是 3000 元,而那两台三级能耗的定频空调,开一个夏天的电费是相当可观的。整个场地实际上的花费,已经远远超过了 4000 元。
C 对我们的说辞非常不满意。于是,我们去询问了一位在本地提供补习班场地的专业人士,得到的报价是:大教室两千一个月,小教室一千五一个月,并且全部包含水电和教学设备。
事实上,我们所用到的场地还不到一个小教室的大小,而且没有任何白板等教学设备。也就是说,其实际上的市场租金,只需要 750 元左右。
C 在知道了我们掌握的真实情况后,显得非常尴尬,继而又用『 亲戚家的房子就该多给一点儿 』这种理由来搪塞我们。这很荒唐,据我们所知,他的大姨和他母亲关系极好,天天形影不离,又怎么会向他收取如此高额的费用?
我们一致同意不收老弟的学费的时候,他竟然收了学费。他所谓的补贴不过是我们自己钱的垫付。简直是熟人坑一半,亲戚大满贯,G 说,『 你成想嘞,咱哩钱他都想坑了,那他妈他自己兄弟,他有啥不能坑钱? 』,
之后,C 又昧着良心,提出要向学生出售一份定价 299 元的全科学习资料。这个定价本身没有问题,前提是内容物有所值。
可是,C 只愿意为这份资料打印 100 页之内的内容。100 页,售价 299 元,这意味着单页成本接近 2.99 元。我当时就想,你真的不觉得自己的这种行为很“畜生”吗?
分红的时间到了。之后,C 就开始了他的一系列表演。他请客吃饭,实际花费不到 120 块,他却在之后的情绪化输出中称花费了 500-600 块,他的原话时这样的:『 我也没有赚多少钱,我做完手术之后就剩500-600,用这个钱请大伙吃了个饭』,还质问我『 是不是把这当做理所当然 』。
没错,我就认为 理所当然,大家可以看看后面又发生的事情。
并且请客吃饭的时候,他竟然要求 Z 给他兑一半的饭钱。他还要求 Z 买了所有的饮料,两瓶啤酒和剩下的饮料都是 Z 买的。当天下午,Z 用电瓶车载他前往补习班场地,路上因为路面不平,车身有一次不小心的颠簸。
G 到达后,声称自己的睾丸受到了重击,并以此为由,要求在最终分红的款项中,专门移出 200 多元,来用于他拍片和后续的治疗。
我们认为他让我们给他要求报销的款项有问题,因为他是在去找他老弟的路上把蛋给磕着,也不是上下班的通勤,我们凭什么要从分红中移出一部分给他补贴?而且实际的医院检查结果显示,他所声称的受伤部位没有任何问题。
即便如此,他还是索要了除了检查费用 120 元之外的“药物费用”高达100元,他声称这是为了『 以防万一我的睾丸出现问题 』,可笑至极。
当天下午,我们在教室里开始进行最后的财务分配。C 毫不犹豫地,在既定方案的基础上,给自己又加了两个点的分红,并声称这是『 应得的 』。他在分钱的时候,Z 说让他给补贴修车的钱,他直接从我那里扣除了 50 给了 Z。哈哈,真是亲兄弟明算账,真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啊。
为了这次分红,我曾专门准备了一个在线计算工具,网址是 分红。由于网站是我自己创建的,各项比例也是由我填写的,考虑到我在这个补习班中没有参与讲课等核心事务,只是做了一些宣传和资料整理等辅助工作,于是我主动给我的分红比例降了一降。如此,我们算过,最终 C 的分红倍数,竟然是我的 12.5 倍。
C 当时报上的总收入金额,就是这个网页中所呈现的总金额 14000 元。而他要求扣除的费用,就是场地费和所谓的“旅游费”,共计 3000 元。
旅游费收取的原因,是他声称准备在补习班结束之后,组织几个人一起去旅游,所以需要先收取一些资金,用于集中购买某些东西。这显然是他想再次捞钱的借口,旅游本该是 AA 制的活动,或者大家轮流付账,而不是这种功利化的集中供应。
事实上,连 14000 元这个总金额本身都是有问题的。根据我的记录,一共 9 个全程参与的学生,分别收取了 1900 元、1000 元、1900 元、1900 元、2000 元、1500 元、1800 元、2000 元、1900 元。
还有一位学生,因为无法接受 C 的讲课方式,只上了两天就退出了,但仍支付了 600 元(并非 C 声称的 500 元)。所以,总计收入应该是 16500 元。
另外,当天我们要求 C 出示场地费、水电费以及医院治疗的所有缴费单据或者微信支付记录时,他都无法提供。他还非常生气地指责我们,说我们这是在不顾他的身体健康,不顾大家多年来的交情。
到这里,事实已经很清楚了。所谓的场地费和水电费应该根本就没有收取。而所谓的旅游费也并没有被投入使用。他成功地用这种方式,从公共收入中,黑走了 5500 元。好捞!
他的实际收入至少有 7000-8000元,经账本计算最高可达 10100元。而我们,只拿到了 6000 元。这已经不是“分红”了,而是赤裸裸的 抢劫。
五、尾声与决裂
分红结束后,C 又提出要购买我的一台闲置的电子书阅读器。那时候,正巧我的老舅也想购买这台设备,并且已经出价 300 元。而 C 只愿出价 250 元,并且在我表示为难后,还一砍再砍,表现出不想实际支付的态度。
本来我应该毫不犹豫地把设备卖给我的老舅,可是他最后又用“交情”和所谓的“先来后到”来对我进行 道德绑架。 事实上,我的老舅比他问得要早。
最终,在持续的纠缠下,电子书阅读器还是卖给了 C。我给老舅另外推荐了当时网上性价比很高的掌阅 Neo3。本来这件事应该是两全其美,皆大欢喜。可是,C 在使用了几天之后,竟然要求退钱退货,理由是『 母亲不让 』。
这就更好笑了,他一个在利益问题上如此“独立”的人,在这种小事上还会受到母亲的挟制?
我提出收取 50 元的折旧费和资料费,因为在此期间,我给他发送了几本我个人付费购买的精排版电子书,这些书籍的类型比较特殊,甚至 有 NSFW 内容,而我也不会去看,所以索要这个金额是完全合理的。而他,在讨价还价后,只愿意支付 20 元。
在我退款时,因为一时疏忽,少给了他 1.66 元,我本以为他会对这点蝇头小利毫不在意,但却就因为这笔钱,他跑到我家门前的楼下大声吆喝,搞得 鸡犬不宁。在极度的愤怒之下,我给他多转了几块钱,并把他删除了。
他还虚伪地给我发放『 生日补贴 』,明明 6.66 元 的金额他却称『 给这个白眼狼发了 16.66 』,不是哥们,这点钱都要虚报,你以后敢做什么事 我都不敢想。
过了几天,到了散伙饭的时候,另外两位合伙人告诉我最好还是去吃一下。这时候我的气儿也基本上消散了。有句话叫“男人的交情就是前一天还在吵架,后一天就能勾肩搭背”,我抱着这样的想法,暂时和他缓和了关系。
又过了几天,事情本应该就此尘埃落定了。可我在看到河南说唱之神新发的先行曲《穷惯了》中的几句歌词后,又鬼使神差地截图,并将歌曲的链接发给了 C。
那钱都是我挣的
我不想分我的钱
《穷惯了》,MV
然后,C 就勃然大怒。他大骂我是畜生,接着又开始问候我的家人,发出了那句足以铭刻在他耻辱柱上的咒骂『 我是[###],你全家死了,出生 』。我就在想,我只是单纯地发了一段歌词给你,你为什么反应会这么大呢?果然,应了那句老话:不干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C 的原话:『 涉及利益分配吧 就会眼红 化身虎豹豺狼 』(他在骂我)
『 人都有私心 但他利欲熏心了,简直是人渣 』
我并不生气,因为 C 的这些话,骂的其实是他自己。像 C 这种被金钱与私欲彻底腐蚀的可悲个体,这种『 离神很近离人很远 』的简称神经的个体,走上社会,也总会因为同样或者类似的原因,激怒一两个真正有实力的人,并最终走向那独属于他的、荒谬的、而又无理的灭亡。这不是诅咒,而是一个基于事实与逻辑的,冷峻的预判。 C ,请你好自为之!
六、图片附录
七、补充
C 的母亲是教师,C 的行为违反了相关行政法规中的强制性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