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可是」常被用于搪塞自己、搪塞别人,然后被自己和别人狠骂。
我的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阻塞感和疼痛感从空中侵噙着我的身子,我知道发生了什么 — 我当然知道,还彻头彻尾地清楚。
毕竟,主动地参与被动的且选言支不相容的决定,结果一般都会刻骨铭心。
可是我突然后悔了,在这濒死之际。
我看见童年的蒲公英正在飘散,纷飞的种子越上她的头顶,掠过她的脸庞,跃向自己有希望肆意生长的地方。但也只是有希望罢了。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扭头。
什么也没有。
自画像
其实,我就是个平凡的普通人,对吧?毕竟,什么我也没法改变。我不能选择自己的出生地,也不能选择自己的出身、自己的阶级、自己的国籍、自己的民族、自己的外貌,自己的…等等等等。
喜欢意淫,不善交际,四体不勤,外貌不值得别人的一撇一议(忆),总之就是平平无奇。
深深了然这些却还偏偏不能欣然纳受,没有办法扼住命运的咽喉,耍着小脾气,冒称自己因为懒惰而产生的愤世嫉俗心理为「少年心性」或「Cynic 犬儒主义」,来麻痹自己。生在红旗下 / 长在春风里,我却偏偏没能做回自己。
梦境与诘问
我猛地从床上直起身来,那是受惊的标志,刺激源的来头不小,来源于每天于周公煮酒问道的梦境,那清晰显现于脑海中挥而不去的梦,梦里是一篇文章,就是上文那自嘲般的自我认知。
我并不是通过意识流方式接触到它的,而是梦中的我用「眼睛」看到的,有浏览「前端」文章和脑袋这个「后端」反馈的过程。
我现在非常想去某些问答平台提问,虽然对他们的行径嗤之鼻 — 故意拉低网页端可用性,控评,恶化环境,但我现在只想发出这个提问「人在梦中可以创作吗?」,即便给我篇小说也好,起码在 ACGN 的世界里我不孤单。
我从来都是一个孤僻的人,三次元我并没有朋友,我难以通过社交方式来接触到这个答案。
那就胡思乱想呗,让天马行空思想表面的绮丽淹没一切,从而实现另一种不同寻常的逃避。
或者说我深藏在心底的,因为掩埋了太久,再不浮出水面就要湮灭?所以便从我脑海深处以梦境为介质迸涌而出?可是一般不会有这样的思维呀,因为我把一切都藏匿、雪藏,让悲哀都成为残渣碎屑,从而天天笑嘻嘻。
镜中我与泪
为什么会流泪呢?
为什么会流泪呢?
而且是…还带着看起来没心没肺的笑容?
我捂住自己的胸口。不痛了,已经,也许里面的东西早已失去活性停止跳动,苦苦撑着但不免支绌的只是这具躯体上奇妙地散发没有温度的热量的皮囊。
好吧。我笑着抚摸镜子里自己的脸。镜子里的人也在看我,苦笑取代了原先那个傻兮兮还带分猥琐的笑,这个和我一样长相身份的「个体」眼神里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像是怜悯,又像是无奈。
冷冰冰的触感让我微微一颤,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曾说,镜子里的自己是另一个你,住在另一个世界里,过着和你截然不同的生活。在互联网和后现代主义尚未铺天盖地肆虐之时,大多孩子们毕竟尚未失去「白纸」般纯洁善美的心灵,那时候我信以为真,因为天真常常对着镜子傻笑,快乐着那个“另一个我”过得比我快乐。
可现在,我只觉得镜子里的人和我一样疲惫,一样被困在这场没有尽头的戏里。
就这样吧。
对啊,就这样吧。
我还能做些什么呢?
也许我可以再拿起笔,写下那些无人问津的句子,尽管文笔艰涩而稚嫩,铺面而来的中二气息夹杂着文青味让人难以下咽。
也许我可以再去街角那家咖啡店,点一杯苦得让人皱眉的 espresso,听着窗外行人的脚步声,假装自己仍是这世界的一部分。
也许我可以再翻开那本读了一半的小说,试图从别人的故事里找到一点属于自己的影子。
可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脑海里浮现出一幕幕画面,美好而遥不可及,那些显然并不是属于我的东西。可真正令我惊惧的,在于那些画面的主角——都是我自己。
星夜,没有女孩,但有橘猫,慵懒地倚在我怀里。
那个人的眼神多么柔润又瑕洁,不像我。
黄昏,没有归舟,但见远山,沉默地卧于天际。
山有访客,其人轮廓何其沉静且包容,不像我。
灯下,无从依偎,唯得墨痕,悄然地晕开纸上。
这痕迹何其隽永且清晰,不像我。
奇想浮思
关于本子的装订模式
本子的装订模式大致可分为两种,一种叫胶订,一种叫线锁。
有的人喜欢胶订,因为胶订化整为零、随用随撕,也不会发生牵一发而动全身,撕一张而散全本这种麻烦事来,机动性、灵活性之强,连互联网的道德底线都难以比肩。
有的人喜爱线锁,因为线锁的本子实际上是由数张平摊开的大纸穿针引线缝合而成,这加固了本子,更能保护本子的完整性,不会出现胶订那样本子动不动就会散架的情况。
但是线锁装订下的本子撕下纸张的难度很大,撕一张掉下的大概率不仅仅只是一张,这让线锁本子出现的形态局限为一个本子,也就是说一个整体,而不是像胶订那样一沓整齐装订在一起的单页。
喜欢胶订的人往往不能忍受线锁,因为毕竟一是撕着不顺手,他们有很多紧张的用纸情况,对撕下纸张时的顺滑度要求很高。二是大概率艰涩撕下的的纸也会变得奇形怪状。三是撕下去后,于这张被撕下的纸装订在一起的纸就会一同散落, 飘飘然然,不知何用。还有可能有庖丁解牛那样「謋然而解 如土委地」的情况。
喜欢线锁的人往往能够包容胶订的本子,因为毕竟他们少有撕下纸张的需要。本子就是本子,一个整体,每一张纸都是整体中的一个成员,他们并不想把这些成员给落下。
我对这些没有什么想法,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写在一个线锁本子上,乱七八糟想要撕掉
自以为有足够在互联网上冲浪所需辨析力的我,在这个夏天,无数次动摇。
这个夏天,很魔幻。 社会事件频出,各群体不断对立,从表面上来看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是真的有理吗?
有的人的名字被我反复记了好几遍却还是不太明晰,总是忘记,纵使和他天天见面;有的人多年未见,突然想起,怅然发现那人的名字还落(拉)在心里。
一个奇怪的想法
- 杨某媛事件的热度已经快过去了,我来马后炮一下。
- 在这个事件中,有一个关键的转折点。
- 被很多我方自媒体提及的某富哥下场赞助元子,来激起大伙儿帮武大论改论文错误的热情。
- 但是这个名为山山明川还是什么的富哥貌似是假的。
- 💦💦资金支持没有了。
- 而这个事件的开始,还源自杨某在百度网盘上传了一个声称自己要修改论文的 readme 文件。
- 关键要素来了:百度网盘。
- 现在百度网盘也有网赚计划。
- 于是我就在想:
- 毕竟这个事件大家也基本上都是声援,没有几个真的拿出资金来赞助的。
-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搞一个伪去中心化的的计划?
- 这个事件中,有几个关键的东西,包括杨某的录音,武大的论文,一些所谓证据的图片,也都是通过网盘传播的。
- 大家既然愿意声援,那肯定也愿意动手点一下转存。
- 咱们把文件存到百度和夸克云盘里,转存一次就是几毛钱。
- 这个事件,根据 B 站的视频播放量,至少也有个百万人关注,毕竟阿 B 限流比较厉害。
- 如果这百万个人都转存了文件,那么就咱们就有几十万的资金了。
- 可以用来赞助大家帮武大挑刺(#纠错)。
- 也可以伪装成证据,去小红书那边引流。
- 给他存到城通网盘里去,让她们下几个小时,看见里面所谓的证据,气个半死。
- 既带来了情绪价值,也带来了经济支持,百利无一害呀。
- 有些理想化,而且貌 似已经有人实践过了,贴吧与此相关的帖子之下有一个引流到知乎的估计和这个套路差不多。
- 我作为夸克新用户,还能贡献 9 元大洋呢。